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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设好机关,耳边听到“咕咕”的叫声,一抬眼,就看到一抹长长艳丽的尾巴的禽类从眼前窜过,随后一道白影也追去了

一看就是不安于分的毛团,在家还是一副懒洋洋的吃货样,没想到,一到这里就撒了欢儿似的疯玩,上窜下跳,左拐右跑的,后来被它折腾的没了脾气的苏宴昕也懒得管它

眼尖的苏宴昕在一丛茂密的草丛下面发现了一个野鸡窝,窝里还卧着八枚兵乓球大小的野鸡蛋用手一摸,上面还留有温度呢

苏宴昕乐了,拿起一个蛋对着太阳一照,嘴里嘀咕的说道:“幸好还没成型,不然都不忍心吃了”说着麻利的把蛋全掏了放到背篓里,丝毫没有不忍心的样子

在附近又发现了两个鸡窝,找到了十几个野鸡蛋丝毫不知客气为何物的苏宴昕,把野鸡蛋全部放到背篓里,然后把背篓放到空间里

两个字——省事

刚弄好,便听到一声大叫,是那种即将失控时的那种歇斯底里的叫喊声音中带着稚嫩的哭腔,明显是个孩子呢随之而来的就是“啪啪”的响声,还有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还有那狠戾阴沉的咒骂声

“废物”“肉票”“撕票”“卖掉”之类的词语是频繁出现,间歇中,苏宴昕还隐隐的听到了几声枪响种种声音在山谷中回**余音不绝,引得森林中禽兽鸣叫呼应不断林中飞鸟走兽无数,四散逃开

苏宴昕被吓得一哆嗦,他那个不爽啊,这才刚弄完陷阱,如果慢点,它这一吼说不定那兽夹上就夹得是他了而且,这下子这些动物还有那个有闲心来上当啊?

而且让苏宴昕在意的是,在这零星片语间,就可以大致的拼凑出事情的大概无非就是绑架了有钱人家的小孩,然后要求赎金时不顺利而想要卖掉可以说这辈子苏宴昕最讨厌的一类人就是绑匪人贩子之流的,特别是能狠下心对女人儿童下手的那类

你说你个右胳膊有腿的成年人,做什么不好偏偏做这些断子绝孙的勾当,还专挑那些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小孩子?真该抓起来先游街在枪毙苏宴昕心里闷闷的不舒服,刚刚的这段话令他想起了些不好的东西同时也对被绑的小孩动了恻隐之心,拿人心比自心,他都不该见死不救

虽说那件事只是“记忆”中还没有发生的事,他也绝不会让它发生,但想起来心中还是隐隐作痛,他需要做些什么来使自己好受些

他希望“记忆”中的小弟也会被别人救起

“撕票”俩字苏宴昕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虽说心里对于绑匪的行为大为恼恨,也决定要就那个“肉票”,但他也只是个没见过什么生死存活的场面,因此心里有些慌乱,心跳声越来越大

苏宴昕闭着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恐惧,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慢慢的将感觉与周围的树木融为一体,一呼一吸都与周围的环境一致,努力地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听声音,感觉离他这里不远就在附近似的虽然心里还是也有些发憷但被勇气驱使着的苏宴昕还是顺着声音来处走去

不过他并没有莽莽撞撞的直接过去,而是找了一件趁手的家伙事——一个有他手臂粗细的木棒,这回他觉得安全了许多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足可以挡住自己身形的枝蔓然后才往声音源头走去

苏宴昕尽量的用前脚掌着地,随着他渐渐的接近,声音也就越来越清晰他来的时候非常不凑巧歹徒正在施暴,而且听他的话,似乎今天不打算放过“肉票”了苏宴昕越是接近心中越是害怕,他决定了一会找个空当直接把人带到空间得了,他是不打算和这个人来个面对面他还没那个胆量可以抹杀一个人,而这个肉票他又不得不救他可怕引来这个人的报复,毕竟亡命徒么,他家又离这不远,要是有什么,可以说他家都跑不掉

一念之间,苏宴昕考虑了很多好的话的,有利的有害的不过等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剩下了满腔的愤怒

二十米之外有个小木屋,只比狗洞高那么一点而木屋前正上演着全武行,拳打脚踢的而且还是单方面的

说是或者称之为“笼子”为合适只用几块板子搭建的,中间还有十厘米左右的空隙顶棚是用树枝和茅草简单的覆盖上这个像笼子一样的小屋并没有门,只是在门的位置用两块稍大些的木板遮挡着,这样的木笼子就是弄家里的牲畜住着都怕冻个好歹,别说是人了在苏宴昕看来他唯一的用处就是当做柴房,还是在屋顶和四周放上油毡纸或塑料膜挡雨的情况下

门前放有一个不怎么干净的脸盆一样大小的泥盆,里面装着半盆的水,一看就是接的雨水

要是没有听到那一声声的惨叫,看到这木笼一样的小屋,他没准以为是看林人在居住呢?不过他倒是希望是看林人,而刚刚的那些声音都是幻觉才好呢

只是事与愿违

只见小屋的茅草堆上躺着一个十岁左右瘦骨嶙峋的小孩,半长的头发乱糟糟的黏在一起,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打理衣裤破烂褴褛,并不能蔽体,脏兮兮的脚上也没有穿鞋子

但这些都不能使得苏宴昕愤怒

——小孩的脖颈处竟然带着锁链,锁链的另一处则定在木桩上真的就像家里养的牲畜一样被拴着

看那脖颈上明显不同的锃亮锁链,可以知晓,这孩子被囚在这儿时间怕是不短了

最可气的是旁边还有一个人在殴打这小男孩,便打还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你就不能有点用,啊?就因为你家袖手旁观,我冯家胡家都被关起来好几个人了,你那老不死的爷爷说什么都不松口,你也别怪我狠,要怪就怪你们家都是冷血,没人要救你以你们家的权势,张口保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可惜了,你只是个弃子我怎么就抓了你这么个废物呢啊你说是不是你在心里也嘲笑我呢”说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解气,干脆蹲下来,拽着男孩的头发把他提拉起来,用着贼讨厌的语调说:“你这个样子可真丑,怪不得荣家都不想救你呢你知道,这都一年了我为什么还不弄死你吗?”

男孩紧咬下唇,并不搭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这样*男人似乎也没想听男孩说什么

继续说道:“一是因为要你家老爷子把我岳父你外公弄出来,二嘛……”说到这,停顿一下,另一只手缓缓地摸到男孩的心脏处,用温柔的语调说着的话异常的残忍,“因为你的这颗心脏过了不久就会成为你同母的弟弟我儿子的,你说我该不该高兴?哦,对了,还有你的肝脏肾脏也有了去处,是不是觉得很难过,是不是很恨你爷爷和爸爸?恨,恨恨不得他们全死了才好呢,是不是?”

看到男孩还是带死不拉活,对于他说的话丝毫没有反应,一想就明白了,于是说道:

“怎么?再等那个畜生来救你?”男人低笑几声,残忍的说道:“还想像每一次那样,让那个畜生来保护你做梦去”

男孩听到这微微的睁开了肿胀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艰难地问道:“你……你把它……怎么了?”

“怎么自己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关心一个畜生?真不愧是荣家养出来的孽种实话告诉你,那个畜生已经……”男人摆出了一个开枪的动作,还配了一个音,“啪”

像是证明读书库全文字快网址 .dushuku.男人的话所说不虚一样,远处又响起几声枪声,同时还有动物的嚎叫声

看到男孩一瞬间血色全无的苍白的脸色,男人有一种残忍的快意,“这回可没谁能救你了,那个畜生已经先你一步了,我呀今天不会杀了你的,今天只要一双耳朵,送去作为谈判的筹码,不见棺材不掉泪,看你们家那个死老头还硬不硬的起来你祈祷你们家最好乖乖的放人,不然说不定明天就是一双眼睛呢呵呵……哈哈……”像疯了一样的大笑并开始对着小男孩絮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

这个男人名为冯作洲,三十六七多岁的年纪,军人的气质,一张正宗的国字脸,一副忠厚老实相,任谁都不相信他会绑架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还想把人家的耳朵眼睛心脏挖出来

其实冯作洲也挺悲剧的,最爱的人是个有J国血统的女人,名为胡明美这个女人的母亲乃是当时京郊实验室的次要负责人,研究用于作战的细菌和人体解剖J国战败投降后,花了大量的钱财贿赂当时的执行人员使人顶替,然后改了身份嫁了人

但是她并没有忘掉那些丧心病狂的研究,而他的女儿则完全继承了他的衣钵,十几岁就被送往国外学习先进的医学当时的华国正是需要这些先进的医学,因此,他刚一回国就被安排在燕京最好的医院

只是心术不正的胡明美并没有把这技术用到需要的地方,刚刚二十岁的胡明美在荣家当时的接班人荣国栋负伤住院时,利用职权就设计取得了这个军人的精、子,然后利用精、子使自己怀孕并且以此为筹码要求这个军人休妻再娶,娶她过门

但是事实并未如他所愿,在怀孕九个月时,她挺着大肚子要求其负责时,足以可见居心叵测那个军人,也就是荣国栋,华国四大军事家族之首的荣家人

荣家人也只是用了三天时间,查清了事实并且由此揪出了J国潜伏在华国的女间谍——宫下裕子,胡明美的母亲

虽然最后,胡家一家择清了,没有被处罚,但是胡家老爷子也被从军长下降到军需处变成一个处长这让他们怎能不恨,胡明美是不顾身子做了引产,然后理所当然的那个婴孩变成了弃婴孩子是先天性的心脏发育不完全,荣家在医院的垃圾桶里捡回了这个孩子当然了,这个孩子的病情胡家一概不知,甚至连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而胡明美也因为这次的引产留下了病根,怀孕三次才顺利的生下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也是先天性的心脏衰竭,医生断言:活不过十岁

于是,在冯作洲因缘巧合的情况下得知荣家有一个孩子和他儿子是兄弟,便把主意打到了荣家的这个孩子身上,因为他听说有血缘关系的话,换心的手术容易成功

最爱的女人却是别人穿过的破鞋,能依靠的岳父因为贪污要被送上军事法庭,而唯一慰藉的儿子还有先天性的的心脏病为什么他这么惨,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错,没有他,他老婆只属于他,没有他,老婆就不用给别人生孩子坐下了毛病,使得儿子先天的不健康没有他,他岳父还是军长甚至高,也不会混到监狱里,他也能再进一步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所以他恨,恨那个男人——荣国栋,荣老爷子唯一的儿子当时因为这个孽种的事没有搬倒他,没想到他竟然把手伸到了他这儿,还把岳父给抓起来了,哼,我就拿你儿子的命换我儿子的命,这是你欠我的

……这还是人吗?

在旁边偷听的苏宴昕表示压力很大,这已经不是普通罪犯的普通犯罪了,这罪犯已经心理扭曲了,而他犯的罪已经够他死个个十次八次的了瞧瞧,贪污枉法,绑架军政要人子嗣,挖其心脏,卖其器官,最最重要的一点,他还和别国间谍牵扯不清在这个时代,无论哪个他都不可能囫囵了,只是该怎么把这个悲催的人质救出来呢?可怜见的,不堪打击已经被打击的昏了过去了

这可是现成的大腿,现在不抱待何时?

苏宴昕慢慢地移到冯作洲身后的位置,正处于报仇快感中的冯作洲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被盯上了举起手中的木棒,照其后脑勺就狠狠地敲了下去

只听“砰”“磅”两声,冯作洲就倒下了,临倒下时还是满眼的不可置信,想回头看看是谁干的

苏宴昕的这一棒子可没留情,虽然没达到血溅三步的程度,但也见了红

从空间中拿出了一个纸箱,现在空间的小竹屋旁有两个纸箱子一个是用来装钱的另一个就是百宝箱箱中东西林林种种,小到针线包,大到收录机还有一个目前看来最有用的——笨蛋牌的交卷照相机这可是苏宴昕买菜后买来的,他还打算多拍些照片以后留念呢,没想到还没自己用上呢,倒是便宜了这么个心理*,不爽啊不爽恩,多搓两根绳子

先是拿出来一捆麻袋绳,然后坐在坏人冯作洲附近开始搓绳子,没错,就是搓绳子,他认为这麻袋绳太细不管用,他要绑的可是个军人,他可怕一个不慎再被反咬一口,看这位这心理扭曲程度,要是一朝被他逃脱,他们老苏家可就真没好了想想苏宴昕都想大哭一场,明明他在行动之前都决定好了的,抢了人就留,可是刚刚脑中一空,棒子就挥下了,人也被打倒了,他也回过神来了

就搓了一根拇指粗的绳子把冯作洲捆了个结结实实,嘴里还被塞着从小孩身上扒下来的看不出颜色的*

把危险人物处理完毕,苏宴昕就拿出自买来一次还没有用过的照相机,先把冯作洲拍了个遍,然后把小男孩身上的伤拍个够,这可是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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